“然后呢？”那莫见磁性的声音突然停了。

元释伊关闭手机，装不知情道：“什么然后呢？”

“她找到杀害她父亲的凶手了吗？”

那莫见半天没有回话，也没故事可听，翻过身见元释伊在削雪梨，把果肉削成一小块放小碗里。

眼里晦暗不明，欲言又止，那莫翻身转回去。

等碗放他面前还配得有叉子，那莫都准备埋进被窝里不理他，可元释伊说：“你吃完我就给你讲。”

“吃不下。”那莫直白道。

元释伊讨价还价道：“一半。”

他讲的故事刚好卡在结尾，那莫思虑片刻爬起来坐着，端着碗骂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耻。”

本以为那莫会把手里的碗砸过来，可他刚骂完就安静把梨吃了个一干二净，信守承诺，元释伊把故事讲完，那莫也听得津津有味。

“你要听其他的故事吗？我还有很多，这些故事那莎南都喜欢听。”

元释伊尝试让那莫打起兴趣，“我也可以教你认字读书，我知道你喜欢你想学。”

不知哪句话惹恼了那莫，“不要以为你了解我，元释伊，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不可能会理解我。”

元释伊手一顿，被他脸颊晶莹滑下的泪珠吓得噤了声，等那莫抹去泪痕重新躺下装睡，他低声说道：“只要你愿意，我会去尝试理解你。即使做不到感同身受，我也不会放弃你。”

“少跟我说这些假惺惺的话，我只会更烦你。”那莫蒙住被子，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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