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走了，”她说，“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着你，照顾你，不要怕好吗？”

-----正文-----

进入陵海市区时已然入夜，宁银打算先把余牙送回家休息。在她们快接近小区门口时，她们远远地望见余有生正提着一把吉他走出小区。

“停一下，停一下。”余牙忽然来了精神，“别被他发现了。”

“怎么？”虽然很疑惑，但宁银还是靠在路边，熄灭了车灯。余有生拐个弯，朝街道另一头的拐角处走去，随后他搭上了一辆出租车。

“他从来不带吉他出门，”余牙解释道，“而且，你看见了吗？他好像把胡子剃了。”

“你有什么想法？”

“跟上去看看。”

“……好吧。”宁银调转车头，尾随着出租车，一直被带到海滨区的沙滩走廊。余有生下车后，余牙也跟着下车，紧张不安地尾随在后。她跟着余有生穿过一条散发出淡淡陈腐气味的木制人行道，来到了附近的酒吧街。余有生钻进了一个被各色霓虹灯管照亮的小巷子中。过了几分钟，宁银才把车停好，姗姗来迟。

“是这家。”余牙说，拉着宁银也往巷子里钻去。一间安静的酒吧就藏在巷子里，窄窄的玻璃门上贴着许多十几年前的海报。她们推门进去，尽量躲开其他人的目光。余牙猎奇心重地点了一杯名字花哨的鸡尾酒，而宁银司机只好要了一杯橙汁。她们在角落里的一张小圆桌旁坐下。室内的空间比室外的夜晚还黑暗，所有的光线都汇聚在一方小小的舞台上，谁也无法知晓她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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