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惊醒过来，浑身是汗。

“你还好吗？”一个声音问道，克里斯拿着一杯温水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你从楼梯上滚落，脑袋被撞破了点皮。”

汉斯摸了摸自己的头，他摸到了粗糙的纱布，看来自己的同事已经对他进行了包扎。

“我做了噩梦。”他痛苦地捂着脑袋，“我想是我的工作压力太大了，我几乎每天都在做噩梦，但却总想不起来细节。”

“所以我总是不睡觉。”克里斯说道，“但是你需要好好休息，还是说你想要继续对你的病人进行治疗？”

“……我不能半途而废。”汉斯萎靡地说道，“给我一杯咖啡好吗？不加糖。”

苦涩的口感在嘴里绽开，汉斯觉得自己清醒了许多。

“谢谢，我得去干活了。”

“祝你好运。”

“你最近在对哪个病人进行治疗？”汉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

“很多，不过你问你的病人的话，今天的名单里有爱德华。”

汉斯点点头，算是默许。

他走出门外。

胡夫正在修剪窗边的盆栽，角落里的留声机正播放着当今流行的乐曲。

“真是抱歉，爱德华太粗暴了。”他说。

什么？汉斯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疼了，他在说什么，爱德华？

哦对，是那个家伙让自己甩下了楼梯……但是刚刚克里斯说……

克里斯说什么？他茫然地看向胡夫，发现他面色如常。

“疗程到哪里了？哦，加深刺激。”

他被绑在床上，看着胡夫将盆栽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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