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栀带着顾长安在学校里漫无目的得逛着，时不时介绍着周围的环境，顾长安无心听环境的介绍，视线始终落在青栀的身上。

青栀只当看不到，保持着两人的距离。

学校的百草园后面有个小小的葫芦峰，走上去的路有些陡，可却是学校的一处特色，二人走上峰去，顾长安走得轻松，青栀却要提着衣裙，十分不方便。

顾长安注意到这个问题之后，朝着青栀伸出了手：“我扶着你。”

他的手是修长而骨节分明的，跟顾漠的手很像。

可顾长安的手给她熬过甜汤，披过衣服，上过药。

顾漠更多的，却是拿来侵犯她。

青栀没有把手交给顾长安，只突然耍赖道：“还是不去了，就是一个大葫芦，上面刻着悬壶济世四个字和几个神农寻百草的图画，没什么好看的。”

她转身离去，顾长安才觉得自己如今扶她，都成了冒犯的行为了。

果然之前的视频她还是看到了，无论过去多久，都不会忘记的行为。

兄妹二人始终有很大的距离感。

“栀栀……”他忽然叫住了青栀，在青栀回头的时候，又犹豫着，轻声道：“对不起。”

青栀疑惑得“啊”了一声：“什么对不起？”

“林雪给你看的视频。”他说：“你从小没在顾家长大，哥哥很难做到把你当成亲妹妹。”

“那就别见了吧。”青栀几乎不假思索：“二哥哥，我不想回顾家了，你也不要太关心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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