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的哭声渐渐小了，虽然身子还一抖抖的，但我几乎静了下来，房间里只剩下空调出气的哧哧声。

我感觉到青川再次擡手，她抚摸着我的脸，动作极其轻柔，仿佛怕弄破了我一样。

这次我没有躲，借着情绪，话我都说出来了，我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结果，但我终于说了。

她把我的腿并拢，没有再碰我的下身，而是把一个薄被盖在我腿上，然后跨坐下来。

“丝巾湿了，难不难受？”她柔声问。

我往后缩了缩头，怕她又要扯开我眼前的遮挡，就像是掩耳盗铃的我要被人扒拉开掩住耳朵的手一样。

“不要……我就要这样……”

“好，好，那就这样。”

青川没再去解那湿透的丝巾，虽然我能感觉到丝巾凉凉的，贴在我的脸上、眼上，确实不太好受，但现在，我更难受的是心里，无暇顾及别的。

我微微动了动腿，听到她极轻的叹气声。

“片子我没不让拍，剧组要去的那个山村前段时间遇到了山体滑坡，用来采景的房子正好在那个山下，被压塌了，幸好没伤到人。那块山体不结实，做防护网或者加固也不行，我怕之后还出事，就说换个位置重新布景。山里条件不如城里，找人搭景也需要时间，所以，不是不拍，等弄好了，安全了，就开拍，行吗？”

虽然只是普通的几句话，但是她的尾调很轻，轻声软语地像是在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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