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

-----正文-----

查理苏的插科打诨没有效果。

“其实我想说的是结婚……”他小声辩解。

他转移话题的技术过于笨拙，在优秀的废话文学大师面前形同虚设，我意味深长地拖着声调，学着他的语气说，“呵，给你个机会，和我结合。”

查理苏的嘴角挑了起来，笑容变得有些玩味，“果然，我说过的每一句话你都记在心里。”

……毕竟没人会像吃了五十本封面花花绿绿的言情小说一样说话。

我们并肩穿行在塔内，就算被查理苏愉快的心情包围着，我还是能察觉到周遭一触即发的紧张感，一些穿着黑金制服的人与我们擦肩而过，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脸色如出一辙的平静，他们的目光扫过我，像掠过一件物品，好像我和塔里的一砖一瓦没什么区别，他们的情绪像绷紧的弓弩，带着硝烟和血腥味。我不自觉地靠近了查理苏，他拉起了我的手，查理苏掌心的温度很暖，指尖也是凉的，和我的手指相合，两个人的手都慢慢变得温暖起来。

“他们怎么了？”等见不到那群人的影子我才悄声问。

“是从前线回来的哨兵。”查理苏说，“看样子是要去接受向导的精神疏导。”

“我们这里是现代文明社会吧？”这次我问的心情大有不同。

“嗯，”查理苏笑了，“不危险——至少向导不会受伤。”

“不，我的意思是，你也是哨兵，难不成也要去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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