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对于我们这些无欲无求的神明来说不过是一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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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的光明神就是从人类露西转化而来的？”老公爵问。

“不是。”大祭司微笑着否定，“那名勇敢的少女并没有成功。在神试图在她的身体里注入神之血时，她因为承受不住过于浩瀚的神力，炸成了一片血雾。”

“……为什么？”

“这是现实啊，公爵大人，不是说只要有勇气和努力就能够做成一切的。”大祭司轻轻地说，“她本来可以活下来的……”

“……她本来可以活下来的，在最开始产生不适的时候如果就选择停下来的话。”光明神盯着那个跪在地上低着头的少年说，“但是她的确是一个值得称赞的人类，即使在承受着万箭穿心般的彻骨之痛，依旧坚持着。只不过命运并没有眷顾她，她也无法跨越人类与神之间的鸿沟。”

少年一动不动，连气都没出，仿佛死了一般。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她死了。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一模一样的露西了。她的灵魂和肉体全炸得粉碎，即使是神明也救不了她了。”光明神又强调了一遍。

“她死了，那你是谁？”少年突然抬起头，像快要枯死的草，风一吹就散了。他的眼珠死死钉在了光明神的身上，像是要用目光再次让她回想起万箭攒心的苦痛。

“我是神用他的一部分血肉制造出来的光明神。”光明神垂下眼，“神明无法直接干预他所创造的世界，所以由神制造出来的我也一样。只是我现在的这具肉身并不是降临在某个人的肉身，而是神所复原的露西的肉身。因此我才能在人间拥有具体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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