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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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歉疚。侧头看到季灼苍白的脸色和紧咬着下唇的牙齿有些心疼，无师自通地吻了吻他。季灼只觉心漏跳了几拍，颤着声音道“谢殿下恩赐。”

这是什么规矩？李启煊愣了愣…是女人的规矩。

“我…”他张了张嘴，看着身下季灼惴惴的神色，醒过神似的翻到一旁：“我没想折辱你…”虽然不太可信。有些后悔的世子殿下无奈地接着说：“阿灼你不要守那些女人的规矩。”

季灼点头。他守什么规矩，他一个男人，也没什么名分可争，只当殿下闲暇时候的凑趣就知足了。世子殿下看他神色有些恍惚也只当是累了，便吩咐了洗浴，由着季灼自己洗浴后强制性拉他上了床，不肯让他睡在地上，最后搂着季灼睡着了。

他还没考虑好…他的侍卫长，上了他的床，成了他的人。这些七零八碎的关系一点点地冲击着世子殿下的认知，想得头疼索性睡一觉，待明日再说吧。季灼在他的怀里任他动作，闭着眼放缓呼吸，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不愿打扰世子殿下难得的安眠。

次日一早季灼便醒了。他也没怎么睡，后穴那里被撕裂的痛感在夜间愈加清晰，头回承恩没做好什么准备，事后也只是草草清洗便休息了，故而现在疼得他直蹙眉。季灼小心翼翼地把世子殿下睡中不安分搭在他身上的胳膊放下来，起身穿好衣服，摆放好世子殿下随处乱掉的装饰，忽然意识到这是在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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