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九不想让她太难堪，带着她来到乒乓球室，以往会有乒乓社的人来练习，但因为社长跟顾辞九熟，她特意跟他借了钥匙。

“说吧，为什么要帮着柳果熙害我。”

一听她提到‘柳果熙’的名字，王婷的脸色更是难看，半天不肯张口说话。

不过也可以证实，她猜对了，“我要是把这事说是你一个人干的，老师会直接让你退学。”

王婷有所犹豫，不再隐瞒：“因为我们都知道，你这次考砸的话，学校一定会让你退学。”

顾辞九好笑道：“所以你们就想着用这个方法破坏我考试？”

“恩。”王婷很愧疚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干的。”

“你见过干坏事的人，还把证据留着的吗？”顾辞九简直就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王婷：……

果果让她考完试再拿去丢掉的。

“那你想干嘛？”王婷没了之前的焰气，在她面前，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孩子，等着她发落。

“我会告诉老师，你到时候替我做个证人就行了，不会害你。”

王婷迟疑，她知道这次是她们的不对，但也没想过要果果退学。

顾辞九像是猜到她的顾忌，挥手回道：“你放心吧，这事不会处理太严重的，她是班宠，不会退学这么严重。”

王婷松了口气：“那就好。”

“所以你还看不明白？柳果熙为什么要你留着那过期的牛奶？为什么非要怂恿你害我？”

面对顾辞九的质问，王婷沉默了，饶是她慢半拍的人，也听得出来，顾辞九说的意思，柳果熙怕会被她察觉，特意留了证据，这样不管别人怎么查也都跟她无关，“你、不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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