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配上她乌黑柔顺的长发，发梢细细地扫在她嘴角，嫣红柔软的唇瓣微微抿着。

似乎感觉有人目不转睛盯着她看。

她慢吞吞地抬起头来:“珊珊，你干嘛？”

这是什么表情，两眼冒光，极其兴奋的看着她，但给她的感觉吧，就像是在树丛中碰见了一头好几条没吃上肉的狼。

“……”顾辞九微微眯着眼。

杨珊珊轻笑道:“九九，我现在才知道衣服好看是跟人有关。”

顾辞九一愣，立马联想到她说的是自己穿的衣服，下意识地扯了下校服，说道:“我太久没穿过这校服了。”

杨珊珊继续道:“你把它抬到了它不应有的价位上去了。”

顾辞九茫然:“什么意思？”

杨珊珊的声音不紧不慢地道:“你穿起来很好看，特别好看，特别女神。”

“……”

杨珊珊歪了歪头，表情神神道道地说:“去了教室你就会感觉到了。”

—

顾辞九觉得珊珊一定是故意的。

一进自习室，她就在位子上动作浮夸地朝她挥手，吸引了不少注意力。

平时她觉得自己没什么存在感，突然一道道目光打过来，顾辞九觉得很有压力。

同时，她也有些手足无措的跑回自己座位，扫了干坏事的珊珊一眼。

杨珊珊凑近点，平静地看着她说:“怎么样？”

顾辞九皱着眉，说出真心话:“感觉很怪。”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说完自己感觉，顾辞九往外抽书时，魏止就把脑袋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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