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果川自己也能感受到持续不断的心跳声，敲在方靖凇耳朵上。

-----正文-----

（1）

郑果川睁眼到半夜，耳边是方靖凇绵长的呼吸，他不打呼噜，抱住自己后就没动过，一个姿势能到天明。

关于他和方靖凇，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他对方靖凇的认识，总停留在那一晚。

吸烟的方靖凇，沉迷接吻的方靖凇，嘴巴诚实到不行的方靖凇，还有引导他尿尿的方靖凇。

郑果川在有限的空间里转了个身面朝方靖凇。

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能看到方靖凇脸的轮廓。

自己配得上他吗？

一开始郑果川脑子里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个，如果真配，那也顶多是自己的屁眼配他的鸡巴。

不过很快他就把这个问题过掉了，亲嘴过日子的事，关配不配什么事，又不能结婚，成了舒爽，不成就散。

郑果川一个人乱想着，也就睡了过去。

他醒的时候方靖凇已经不在了，应该是去工作，他打开手机，唐兆登一直都有给他发微信，但是昨天好像没有收到。

他打开微信，却找不到唐兆登这个人，手机号码里也没有，郑果川想了一下，应该是方靖凇搞的鬼，也许，他已经知道自己之前和唐兆登的关系了。

郑果川不想问他。

总呆在方靖凇家里也不是个事，郑果川继续出去找工作，他不想再进酒吧一步，转了又转，等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电子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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