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种人，果然比我预料得还要恶心。”

-----正文-----

15.

赵尘宁走后，孟小灯被调到楚公馆，几次见到楚江升，对方表现得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人。想到他用荣萍换了自己一晚上，孟小灯忍不住脸上发烧。

真叫齐跃说对了，像他那样的人，也许就是玩个新鲜。在楚公馆做一个被忽视了的人，每个月一样拿钱回去，好像也不错。

至于赵二，一想起他，心里就会又堵又委屈。

他的身子是早叫赵尘宁摸熟了的，一个多月没有人碰，早上起来就会直得硬邦邦。楚公馆的事杂，也根本没有那个闲工夫等他自己纾解掉。于是只好忍着。忍得久了，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也会心猿意马。

这天早晨，又有一个和昨天不同的时髦女郎从楚江升的卧房里走出来。高跟鞋“哒哒哒”地下了楼，便是一个楚江升起床的信号。孟小灯端着热水上楼梯，一抬头就发现楚江升懒洋洋地倚在门口，眼含春水地朝他看。

孟小灯脸一热，他从来没有见过楚江升这样的眼神。好像他是一个值得欣赏的美人似的。心里想到那晚上不同寻常的瘙痒，被对方看了一眼好像就能全身发烫。

实际上比起赵尘宁来，那晚上的人已经很温柔。莫非他真的是对自己感兴趣才把他换来的吗？那为什么以前看他时又像在审视一只碍眼的虫子似的？

担心自己是自己做多情，低下头，慢吞吞地向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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