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猫现在连鹿都打不中了

-----正文-----

“山猫现在连鹿都打不中了。”

我再次见到尾形上等卒的时候，他的近况着实把我吓了一跳。他瞎了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的视力也急剧衰退，不知道现在还能看见多少；大概也就是这样才被新主人抛下了，在这个靠近国境的地方。

一个瞎子要生活下去有很多种办法。都说尾形是山猫的儿子，大概也就是这样才沦为了娼妓。他被关在昏暗的小房间里，脚踝上拴着足以困住棕熊的锁链。尾形的身上罩着一件宽大破旧的浅色袍子，低眉垂首，藏在兜帽下面，就像一具空壳或者已经死去多时一样。有人为他死气沉沉的模样感到扫兴，我一开始也是。不过当我发现他的衣服底下完全真空，一种隐秘的兴奋忽然开始蠢蠢欲动。尾形的皮肤苍白如女人，很难想象这种代表养尊处优的肤色属于一个和俄罗斯人打过仗的上等卒，把手覆在他皮肤上游动，相应地就会带起一阵鸡皮疙瘩。

将尾形按倒在地，轻而易举地分开他的两腿，疲软的阴茎垂着，尺寸大得有点扫兴。我把他翻过来，像雌兽一样呈跪趴的姿势。尾形没怎么反抗，他看起来异常疲惫，以至于不太清醒，也许是提前被喂了什么药，保证他足够温顺。在我进屋之前，收钱的人特别叮嘱我：“不要用他的嘴。”敢把东西插进去的话，会被一口咬断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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