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既然我们才是一开始属于这片土地的，那人类就该把他们占有的我们的土地还回来。”

说这话时，男人正站在落雨的小巷里，手里的枪抵在水女脑袋上。他头上有一对鹿角，肉眼可见的是个妖怪，至于水女，现在他的脸已经变成了男人记忆里的这位“受害者”的模样了。

嗯，一点都不意外，有这段记忆足够给他定罪了。

这么多年，对人类的劣根性有很强感受，但水女也没忘记，人类和妖怪本质上来说是同根同源的，人类的劣根性反胃，妖怪的也一样。

不过“想把人类赶出这片土地”就化身杀手开始猎杀人类，他确实没法认同。

在梦里被杀，不至于死，可是感受是真实而不虚假的。

他不喜欢性交以外带来的疼痛。

“该醒了，鹿妖。”他抬手准备打个响指，结束这次的记忆探索。

然鹿妖速度极快，快速挪枪，一枪将水女的手打的血肉横飞。

短暂的记忆消失，大脑一片空白，白光闪烁之后，剧烈的疼痛从手部一路攀升，在喉咙中爆发，他终于尖叫一声，抓着手倒在了地上。

连幻术都没法维持了，他的脸渐渐暗崩溃，终于露出了他原本的那张脸。

“原来如此，难怪我感到了一根媚骨在附近。”鹿妖环顾四周：“魅魔？进到我脑子里来查看记忆的？你是牡丹君的手下？”

该死的，为什么他意识到了，梦魇还没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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