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很有钱，当天就买下了我。他床上有些粗暴，会用鞭子打我，我都承受了下来，还爱上了他。那几年，我过得很好，是我人生里最幸福的几年。虽然很短暂，但每一天我都记得很清楚。我记得主人肉棒的形状，记得把它含在喉间的感觉，记得主人做爱时的小习惯。”

“那时我以为主人也爱着我，他说我和他的妻子很像，经常抱着我喃喃自语，说我听不懂的话。后来我明白了，主人当然不爱我，我只是他的奴隶，他说得很清楚，是我一直都误会了。不过有什么关系呢？那时候，我真的很幸福啊。能全身心地爱一个男人，也被这个男人宠爱着，就是女人的幸福。”

男人静静听着，没有打断她。

“最初主人只是一个人使用我，过了一段时间后，也会把我送给别人，但我一直没有怀孕，大概是主人给我吃了什么药，我不知道，我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那些年我深深记得这一条规则，我也从来没有问过什么。”

“怀胎的那一夜，有五个男人一起玩我。”

“五个男人？”男人挑了挑眉毛。

“是的，我记得很清楚，五个，主人不算在内。那一夜主人喝醉了，一直在旁边看着，最后，五个人都累坏了，他才走过来，让我怀了孕。”

男人啧了一声：“你会不会弄错了，那五个人中，每个人都有可能让你怀孕。”

“不，只有主人。我前面的洞一直是锁起来的，只有他才能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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