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令炎没再给他吃避孕药，他这个状态，傻不傻的也没区别了。

昨天回来就感冒了，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被光着身子艹了那么久，又有那么大的情绪波动，不过，看着他病恹恹的，冬令炎又后悔了。

因为感冒了，所以奶水不能给小崽子们吃，所以冬令炎冲了点奶粉让寒时给他们喂，倒是像模像样，是个母亲的样子。

“小寒，过来。”冬令炎看他哄睡了孩子们，出声唤他，寒时偎过来，像个小少年似的靠着他，

“你说的虐待你，是什么意思？”

寒时低头不语，

“头抬起来，看这里。”

“我查了一下，是这个意思吗？这些责打，训诫，是这样吗？是身体虐待，还是精神虐待？精神上好像是精神羞辱，不能叫虐待。”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我不想对你做任何事！”

寒时受伤似的看他，

“好吧，我说错了，我可以虐待你，但你得告诉我哪些可以，哪些不可以。”

“都可以。”

冬令炎沉默半晌，然后说，“你坐过来。”

寒时坐在他腿上，冬令炎掐着他的乳头，用力，再用力，

寒时先是吃痛地哆嗦了一下，然后是受不了地大喊，

“这就受不了了？”冬令炎轻蔑地说，“都可以的意思，不就是这个吗？还是你的意思，是允许我把你弄死？”

寒时的乳头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以前不管是被掐被咬，都是第二天就消，他这才知道，这个Vers在他面前是多么收着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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