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接30，直接被哥哥送去调教所】

“你瘦了，衡瑛。”晴阳抚摸着方衡瑛的脸颊，温柔地看着他的脸。

如今已没必要再对方衡瑛动手，因为他不会再挣扎了。被磨灭了自尊的人只剩下受虐的本能，会追逐“主人”给予的快感，一点点温柔也能让他感恩戴德，一点也不夸张，就是这样卑微。

虽然晴阳一直都在报复方衡瑛，但偶尔给予的半点温柔，让饱受虐待的方衡瑛每每想起，都会觉得难受。

他终于重回那个人手里，并且从晴阳手上获得哪怕一点点人权。

“对不起……”方衡瑛除了道歉，已经说不出任何话语。

“我目的达到了，衡瑛，把你毁了，一辈子毁在我手上，这才是你应该得到的结局。我不需要道歉，也不需要你被审判，道歉不过是口头的事情，被判刑的你也不是在为我做事而是成为国家的免费劳力还得好吃好喝供着你。如今这样多好？监狱里的伙食是不太好，但我可以给你吃更差劲的东西，让你做更重的活儿，让你活得像条狗……”晴阳缓缓在方衡瑛眼前蹲下，温柔地看着他失神的双眼：“恶魔就该在地狱待着，被人踩在脚下。要什么人权？你们这种东西，不配有人权。”

被欺负过的人知道受欺负时的痛苦，作为群居动物的人类一旦被撵出人群，不是死亡，就是变成独行的猛兽。

没有如果，失去的永远都不会再回来，就算有机会讨要回来，也不是原本的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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