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你现在把钱放桌子上，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我……没钱。”李承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整张脸在店员注视下烧起来，“我帮你打扫卫生可以吗?”

店员抓住他手腕，“不用，我现在叫警察，你别动。”

李承没有力气，他太饿了，着急却无力要抽回手说：“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你放我走好不好?”

“你偷东西还想走，前几天的东西也是你偷的吧?”

“不是我，我第一次……偷东西。”李承被店员一拽，差点倒在收银台。

宋绵辛在后面敲敲桌子，“请先结账好吗，一群人排队呢。”

“不好意思，这就来。”

店员松开李承手腕，瞪了他一眼，“这次放过你。”李承慌忙走出超市，但是腿看着有些毛病，一瘸一拐。

宋绵辛叫住李承，对店员说： “等会儿，把他的一起结了。”

李承不知所措，说：“谢谢。”

宋绵辛和李承一同离开超市，李承在咽口水，他手里拿的面包太香了，他三天没有吃饭导致他现在有点迟钝。

“真的可以吃吗?”

“你吃。”

李承咬了一口看向宋绵辛，宋绵辛没什么表情，接下来三口吃掉面包。

宋绵辛递给他一杯水，她看见李承锁骨下的伤口，李承衣领很宽，他一低头，一览无余。

李承不敢接她的水，抓紧了面包包装袋。

宋绵辛想伸手摸摸，但考虑到，有点脏，放弃了这个念头。

李承放下衣服，放轻动作去拿水，小口抿了一点，期间一直偷看宋绵辛。只要宋绵辛有一点动作，他就立刻道歉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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