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接过了那根玉簪，紧紧的攥在手里，表情似妥协，又似痛苦，他嚅嗫的着嘴，“师兄……要干什么……”

楚渊弯下腰指了指他的小腹，“我看你肚子里已经装不下东西了，不过膀胱里，还空着。”

“……”

顾离沉默了良久，拿起那根玉簪就在肉茎里抽插起来，尿道窄的很，随着玉簪的插入传来一阵阵裂痛。

楚渊看他这么听话，笑了笑离开了。少了一个人的温度，囚牢里又冰冷了几分。

“嗯哈……哈……”玉茎被顾离插的通红，簪尾锋利，难免划破内壁，带出几滴血珠。他惨白着脸，似乎在跟自己较劲一般，不顾身下的痛苦，握住玉茎狠狠的蹂躏，不乖乖照办的话，第二日将是更加残酷的折磨。

顾离到最后痛的几乎失去了知觉，囚牢里又太冷了，唯一可以蔽体的衣物被烧掉，他身上的血液几乎都要冻住，半夜里冷的发抖，他睁开眼，看了看木桌上放着的那盏煤油灯，那是楚渊用灵力维系着的，不会熄灭，顾离将那盏灯轻轻捧在手中，脸几乎都快贴到了火苗上，跳动的火焰在黑暗中照出了他的脸，也照出了眼角那滴晶莹的泪珠。

楚渊倒还残存了一丝仁慈，第二日来的时候为顾离拿了一块新的被褥，不过衣服却是不准他再穿了，赤裸的身子，方便随时生产，也方便他随时侵犯。

他到的时候顾离正挺着肚子躺在床上，岔着双腿往下用着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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