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躁动都被紧迫的考试冲淡，闻曜忙着会考和期末考，几乎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一切尘埃落定以后，杨老师的开除通报忽然被贴在校园的布告栏上，让考完试万念俱灰的学生们找到了新的课后谈资。

闻曜坐在郁明晔的车上，趁着等红绿灯的时间问他：“杨老师那事儿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嗯。”郁明晔望着十字路口川流不息的车辆，天空渐渐显示薄暮的浅橘色。

“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闻曜朝左右看了一眼，发现没人在注视这边才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在郁明晔脸颊上轻碰了一下。

“臭不要脸，再这样当心你的分被扣完。”闻曜亲完以后说。

郁明晔含笑望着他：“驾照吊销了也好，以后跟你坐地铁上下班。到时候一起我们待在拥挤的车厢里，你只能靠在我的身上——”

他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尾音，让闻曜自己想象。玩笑开完了，红灯也变了绿，这一路畅通无阻，郁明晔顺带跟闻曜讲了前因后果。

“他对这事情一直有恃无恐，我有时候看晚自习，他们班经常有女生在一个时间段去找他，我就想试一下。”

“有一次白天我们刚好在他的办公室研讨教学计划，第二天我去德育处调监控，跟他们讲我研讨的资料找不到，想看一看丢在哪里。”

“当时办公室只有一个值班老师，让我看监控以后就没有管我了。等德育处主任回来的时候，我乘机把监控挪到晚上八点多，正好他在猥亵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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