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与服从

-----正文-----

檀楚没有立刻起身，垂着头擦了很久的眼泪，而六折轻声细语的安慰一直没断过，好像有着无穷的耐心能放在檀楚身上。

“这样哭，一会儿眼睛该疼了。”

“……”

不知檀楚是害怕还是生气，他始终没有往摄像头的方向看一眼，手脚并用地慢吞吞从床上挪下去，没穿鞋走到客厅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嘴角的水渍都没擦，又光着脚走回来，从床头柜里拎出一瓶润滑剂。

六折轻轻“嗯？”了一声，道：

“其实我们今天不用继续了，您的情绪状况有些糟糕。”

“做吧。”

檀楚依旧垂着头，挤出一泵润滑剂在掌心揉开，抹在前列腺按摩器的表面。

“我惹您生气了。”

“没有，你说的对。”檀楚把按摩器攥在手心，让它表面的温度上升一点，“作为主播我太随心所欲了。”

“我没有指责您的意思，如果您为此而难过，我向您道歉。”

“不难过，”檀楚用手背轻轻擦掉掠过脸颊的一颗泪珠，“我一直都很差劲，我知道的。”

“……”

六折的呼吸有些杂乱，他郑重重申：

“一切都是我的问题，我向您道歉。”

“做吧，”檀楚抬起头，直视着正拍摄他的手机，“命令我该怎么做，告诉我做什么才能让观众喜欢我。”

六折沉默了几秒，答了声好。

“请您对着我张开腿，把跳蛋放进后穴里，动作慢些，不要伤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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