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时曾经在这里生活了几百年，对这里的一切都非常熟悉，城主府虽然历经几任城主，却依然保持着几千年前的模样。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直接直奔城主府后面的后山，进了山洞里面，果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微微顿了顿，然后走上前去，把怀里的顾怜一把扔在打坐的端木苍起的面前，刻意的咬着字说道：“师父，我回来了。”

被他这么一扔，披风松散开来，露出了里面赤裸着昏睡的人，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雪白的皮肉上全是红红紫紫的吻痕咬痕和指印。

端木苍起睁开眼睛，看到地上的顾怜，叹息一声，把人抱起来搂在怀里，轻声道：“你不该如此对他。”

然后伸手轻轻按了按顾怜的腹部，又伸出修长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抠挖着，过了一会一个硕大的夜明珠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骨碌碌的滚远了。他帮顾怜排出了穴里的精液，又给他施了个清洁咒，然后脱下外套把人裹着，放到了一旁的石床上。做完这些事情，这才抬眼看向自己的徒弟。

两人几千年没见，如今相见，并没有想象中的拔弓弩张，或是厉声质问，只有彼此静默的对视。

季非时比当年看似成熟了一些，头脑却依旧像如日一般鲁莽。端木苍起却似乎沧桑了一些，许是因为内伤一直没有好的缘故。

他看着季非时，终究还是打破了这沉默：“你当年联合别人背叛我，害我跌下断魂崖，侥幸没死，苟活几千年。你自己也落得个被人骗进秘境被困几千年的下场，你可曾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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