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淡淡的漠然使他更像一尊精致的神像，不过可惜，这尊神像如今也裂开一痕了。

反派变态预警

-----正文-----

“你说什么？”

卡拉汉停下浇花的手，回头看了那孩子一眼，很意外的模样：“你再说一遍。”

那孩子毕恭毕敬地低顺着脖子，回答道：“是的，司祭大人，我亲眼看见宗座大人清晨才回到住所，当时我方从家里看完母亲回来。”

清晨？有什么事会需要法比安清晨返回，不，有什么事需要他离开教皇厅，离开圣殿？就算有贵族临终需要弥撒，也该先知会他这个本堂大司祭。人人都知道，阿尔锡维斯没有主教，除了因为有大教皇的存在，还因为有卡拉汉这个大司祭的存在。法比安之下就是他，没有什么事能逃过他的眼与手。

他放下洒水壶，反应过来那孩子还在等着，于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赞扬他：“埃米尔，我亲爱的孩子，做得好。”

埃米尔抬头望着卡拉汉，眼中有一种特别的激动，他的眼眶微微湿润：“司祭大人，感谢您，感谢您为我所做的一切，我的母亲身体好转，昨晚吃下了我喂她的烤饼。”

卡拉汉的眼中划过一丝诧异，不过很快他便恢复慈爱的模样，轻轻抚弄他金黄色的头发，他的笑容像冬日的稀薄阳光，实则是一个温暖骗局。

“埃米尔，记住，那是我们与主之间的秘密，这使我们更加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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