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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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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屄为刀，杀尽世间恶人。”——哥哥说着，又牵起俊俏弟弟的手。

弟弟本来是应该听不懂的，他是一个白痴，他的屄里从来没有刀，只有软软弹弹的屄肉，向来只有傻傻地给人肏而已。

父母双亡，兄弟两个，唯一的亲人，就是奶奶了。

不料，奶奶，也去世了。

哥哥放学回来，看见一个男人，正趴在他弟弟的身上，在肏他弟弟的屄呢。

哥哥的力气也不大，但他不是傻子，也极有勇气，他举起院子里的板凳，就将男人活活砸死了。

“哥哥恐怕要进监狱了，也许，……就不回来了。你要听奶奶的话。”给弟弟的小屄擦着血，哥哥平静的说。

“奶奶，奶奶。她好像……”弟弟躺在哥哥怀里，流着泪指向房里。

奶奶直直地躺在地板上。

八十多岁的老人，眼睁睁地看着小孙子被强奸，她急火攻心，去世了。

葬礼也没办，哥哥就被鱼警官带走了。

————

几年后。

弟弟是个安静的傻子，不爱说话，不懂拒绝。

码头上人来人往，弟弟蹲在船上，给客人一条条的把鱼收拾干净。

“准备回去吧，天要黑了。”鱼夫子给了弟弟两块钱，客人也走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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