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珏还是下意识躲了一下，残留的灵力险些擦过发丝，打在他身后的洞墙上，劈了一个极深的裂缝，穿透力绝非寻常。

她握了握他的手，“别这么凶，没有司珏跟兔子，我根本救不了你。”

御天心口一酸，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打了转儿，又咽了回去。

“而且，你的灵力是可以自保的吧，怎样都比我的强。”她望着自己的手，也许出生时。御天会说她是残次品，可能已经知道她体质废柴，涨不了多少灵力的吧。

她活了这么久，连兔子都不如。

御天立马紧紧握着她的细腕，“锦儿……你不能……不能扔下我……”

她点点头，回握住他干枯细长的手，悉心安抚道“我现在不会离开你的。最起码要等你生完。”

“生完也不行……”御天面具下，眉头皱起，心口一滞，虚弱紧张道。

“我知晓，我知晓。不离开你了，我还养了兔子，我们可以一起生活。”她察觉他的神经绷紧起来，俯身亲吻他的花朵一样，还姣好的唇。

这段时间的御天像个易受惊吓的小仓鼠，不论她说什么，他都会往。会不会不要他了上面带，要征得她的反复保证才能罢休。

——

司珏在旁边动了动唇，很想说那只兔子黏昀锦可比他厉害多了。

再然后摸了摸手中的瓶子，眼中有泪水在打转，又被他强压回去。

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

——

御天摸了摸肚子，留恋的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一咬牙，正要变回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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