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炼丹，失败很正常。”一旁，朱无道开口安慰道。

姜长生脸上露出似笑似哭的表情，他的神识中，观看到了一颗拳头大小的灵丹，十分璀璨，有神光在上面弥漫，有氤氲在笼罩。

他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炼丹成功，因为这枚灵丹与养气丹有些不一样，实在是太过绚丽。

“第一次炼丹失败很正常，但区区一炉养气丹还炸炉，这未免有些惹人发笑，就算是最初级的炼丹学徒也不会犯这种错误吧！”

石墨轻声道，脸上十分平静。

这话一出，众多弟子脸上有些异样，的确，哪怕在怎么新手，也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而就在此时。

陈风长老却冲了过去，他大手一拍，那透明的空间寸寸破碎，他四处踅摸，驱散了黑雾，终于在地面上找到了一枚灵丹，捧在手上。

“二阶灵丹！”

陈风的手微微颤抖着，仔细查看灵丹，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你竟然用一阶的灵草炼制了一枚二阶的灵丹。”

“什么，这不可能？”

另外两名长老也急了，他们快速奔跑过来，丝毫没有强者风范，一把抢过陈风手中的灵丹。

这颗灵丹很大，十分绚烂，一层又一层光晕包裹着，他们看了又看，最终确定效果的确可以归属到二阶灵丹上。

“那我这样算是炼丹成功了吗？”看着几名长老这幅模样，姜长生心中惴惴不安。

这枚灵丹这么大，也不能给人吃，这算是失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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