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

-----正文-----

没了纸笔，在脑海中推导公式是一项很有挑战性的工作。柳昭沉浸在数学世界中，齐皓枫叫他，他都没有听见。

他又叫了一遍，“柳昭。”

“唔？”

“时间到了，把口塞摘了，你可以起来了。”“刚才走神了，在想什么？”

“在反省自己，主人。”

“说吧。”

“我知道错了主人，我昨天不该那样的。”

“这就是你反思了半个小时的结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刚才在想什么？”

“在想工作上的事情，对不起主人，奴知道错了。”

“说谎会有什么惩罚，知道吗？”

“打耳光。主人，奴明天有点事，必须出门见人，不打可以吗？”

“可以，回来翻倍。”

柳昭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主人！”

“柳昭，不要和我耍小聪明。”

他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一下子萎靡了下去，“是……奴不敢……主人……”

“我不喜欢奴隶和我讨价还价。”

柳昭把到了嘴边的话都咽回去，“是，主人，奴知道了。”

齐皓枫没挂电话，柳昭也不想挂，就看着那杯水，心里一个朦胧的的形象倏地明朗起来。

“主人，奴想画画。”

“画吧。”

柳昭打开平板，拿着电容笔认认真真地画起来。

齐皓枫看他画得认真，像要钻进去似的，“坐直，眼睛离屏幕太近了。”

柳昭听见他的话，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着应了，“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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