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陆皓安站在巷角等着周文斌离开，然后他就来到那扇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开了门，屋内的许诺只以为是收水电费的抄收人员，匆匆套上高领卫衣遮挡被周文斌野狗啃出来的吻痕。

“来了！等一下！”

等许诺打开门，看见了他的“白月光”陆皓安魂都吓飞了。

他惴惴不安支支吾吾地冲着陆皓安打招呼，还心虚地自顾自介绍这是自己的亲戚家。

陆皓安看着许诺前言不搭后语的样子越看越心烦，高领卫衣下套着那件老旧的秋裤，风一吹直打晃，陆皓安扫了一眼出租屋里，没有什么家具，是一个不能称为落脚的地方，透过卧室的边角能看见一张很新的大床，在狭窄的空间里显得那么突兀。

陆皓安紧紧皱起了眉头，就是在那里，隔着铁栏杆围着的玻璃，自己看见了许诺被那个保安摁在床上操了一遍又一遍，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他内心深处产生了些说不出道不明的酸胀感。

“我等了你一夜。”陆皓安终于开口讲话，嗓音带着连他自己也陌生的沙哑。

“你……你都……”许诺不想面对这种可能，但是紧张担心让他内心颤栗，哆嗦着问不出口。

“看到了，没错，三次，我都看到了。”陆皓安抓住因为心绪震荡而抖动身体的许诺，带他进到狭窄的单间里唯一的卧室，看了一眼带着潮味的床上缠成一团的床单和凌乱的被子，愤怒更盛。甩开许诺在床边，“赶快穿好衣服，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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