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妃娘娘，咱家给您请安了。”

周闫上早朝时才离开内殿，他临走后没有放宫女进来侍弄，反倒是叫胜喜带着几个小太监在外面守着，直到程洛醒来才推门进来。

程洛还没适应自己“姝妃”的身份，浑身酸软缩在龙床最里侧，皮肤上的红痕经过一晚已经变得青紫，花穴也被肏干地无法闭合，被射胀的肚子里精液顺着穴口向外流出，恍然间给程洛带来失禁的感受。

“姝妃娘娘，是时候起来梳洗了，皇上还在外头等着您呢。”

听到皇上两个字，程洛的身体不自然地抖了一下，胜喜见他没有动静，眼中划过一抹轻蔑，指挥着后面的小太监一齐将程洛从龙床上搬了下去。

程洛被抬着进了温泉，泉水浸泡着他满是情欲的身子，洗不掉一点红痕。程洛将头埋在臂弯，眼泪失控地从眼角淌落，自己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所珍视的人和物都已经不在了，他还活着做什么？

“你死了，我会让程家给你陪葬。”

昨夜里程洛大约是听见周闫说过这样一句话的，程洛不在意程家是死是活，但他真的不在乎程家的每一个人吗？

“阿洛，等大哥下次再来陪你，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不，还有人在等着他！

程卿温润如玉的脸浮现在程洛的脑海，那个总是将他护在身后的大哥，终究是没再见到他最后一面。

大哥知道，自己已经被送进宫了吗？

只可惜最后看到大哥时，用的是程溪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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