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马上就甜了马上就甜了，这个烂哑巴梗不写我明天计算机都考不下去好吗（虽然本来也过不了）

-----正文-----

林莳宁终于在这样的低气压下开口：“陛下，莳宁前几日思乡心切难以排解，多亏周霁的心思，莳宁感激不尽。”

你冷哼一声，站起身回到了周霁的寝殿。

傍晚空气正凉，冷风微躁，天色红霞遍布，层次分明。宫殿沧桑厚重，侍人稀寥，各个大气不敢出地候在门口。

你吩咐他们关了门，只余你和周霁留在这里。

“朕不会亏待你。”你拍了拍他的肩，认真承诺：“周霁，你想留在宫里吗？”

周霁茫然地抬头看你。

这事算不上大。你想，无非就是一张脸。但也说不上小——这道伤痕是要在他的脸上一辈子的，永远摆脱不了的。

一辈子有多长呢？你说不清，只是看着周霁面如死灰的神色，看着林莳宁同情慌乱的模样，你大概能猜的出来，周霁是很在意的。

他在意，你就不能不在意。周霁是为你受的伤，他忠心，乖巧，一心只想服侍好你，你不能不在意他的感受。

“主人…”周霁总是这样，说话总要稍稍停一下，然后小幅度地抬起眼睛看一下你，仿佛你有分毫不悦，他便不再往下说了。

这个察言观色的本领……似乎是从他失忆时你让他学规矩后才开始有的…吧？

关于他从前的事情你记不太清。因为有恃无恐，所以所有东西都很含糊，所以从来都不怎么考虑他会有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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