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萌实在听得耳朵起茧子了，说：“好，好，好，我知道了。大不了我去发传单好了。”

宁萌拿了一叠传单准备道街上发传单，她明知这样没用，不过能躲过小白的絮叨她倒是乐意上街。

她一边将传单塞到过往的行人手里，一边想，这明熙也是，就看着小白那样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也不过来帮帮忙，难不成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既然是这么想的话，那就过来一起发传单啊，现在倒好，像个大爷一样养在那里，真会提前进入老年生活了。

宁萌发了一天传单回来没什么成效，不过当晚就开始咳嗦了。

明熙探了探宁萌的额头，又看了看她的嗓子说：“人类的病，感冒了，吃点人类的药吧。”

宁萌面目狰狞地喝了一口止咳糖浆，说：“这几天外面的空气好差啊，不知道是不是又是什么PM2.5太多了。”

“PM2.5？”小狼对人间的事还没不太懂，所以才有此一问。

宁萌从他手里接过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说：“对，这东西就相当于妖怪身上的浊气。就是会把天弄成很浑浊的样子，人吸入了对身体不好，容意引发肺部的疾病。”

小狼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宁萌说：“不过这究竟是不是浊气啊，好难受啊。我看到街上好多人都在不停咳嗦，这次的污染来的也太严重了。”

明熙望了望天空说：“现在看不出有什么浊气，应该是人类造成的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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