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那个时候，被宇文轩“甩掉”的伽斯特威，实际上是将他转给了“巨神兵”，而自己则转头却接手凌默二人了……

凌默一直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第三人的存在，这才导致他们将事情想得复杂了……

“等等……有点不对……”凌默正想着，突然就愣了一下，他捏着眉头想了想，猛地抬起头来问道，“宇文轩，你说你看到那个撕脸人的时候，它是个人影？”

“呃……对……”宇文轩不明就里地点了点头。

“什么样的？”凌默追问道。

“还能什么样啊……看着跟个人似的啊……”宇文轩皱着眉头道，“关键我当时看得很不清楚，因为怕被人发现光源，所以我把一切都做得很隐蔽……看得最仔细的一次，应该就是发现它背影的时候了吧……”他很是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才肯定地说道，“我记得，那时候它是穿着衣服的。还是一件有些长度的外套……”

“外套？”凌默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什么颜色的？”

“这个……我就不是看得很清楚了……反正不是什么亮色，因为灰蒙蒙的有些看不清。”宇文轩有些含糊地说道。他已经很努力地去回想了，但在那种情况下，谁也不会去特别关注对方穿什么衣服啊……

见凌默呆呆地站在原地不说话，许舒涵忍不住伸手扯了他一把，问道：“你怎么了啊？”

“没事……”凌默低声应了一句，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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