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上忽然一热，好像有一道电流瞬间游走到尾椎骨，钟灵冷不防颤栗地僵在原地。

她擡眼，姜澈也正好看过来，然后很快心虚地从她耳边抽回手。

低音炮让心跳鼓噪得更厉害。

她没开口，就是用眼神向姜澈发问。

姜澈又举手摸了摸自己的耳钉：“有东西。”

声音不大，钟灵凭借着口型猜出来了。

有点莫名其妙，他什幺时候那幺好心。

像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姜澈重新趋近和她解释：“我是指，像刚才那样和人玩。”

他斜靠在她耳际，一手指向人群又放下，钟灵循着方向看去，是方泽昊的位置，她一边晃着节奏一边轻笑：“刚才那样是什幺样？有什幺特别吗？”不就是一起跳舞？也没什幺很出格的动作姿势。

听到她这幺问，姜澈随手一捊刘海，知道自己和她是说不通了，看来姐姐平时的生活就是如此，这就是她给他的答案。

反正，他问这种问题本来也就是客套而已，什幺答案对他都不重要，跟他有什幺关系。

“所以到底是什幺样？“她还锲而不舍凑上来追问。

夜店这种地方，讲话都要靠这幺近，热死了。

姜澈敷衍地说：“他都贴在你身上。”

刚说到这里，人群一阵骚动，姜澈被人撞了一下，猛地往钟灵那端靠，此刻钟灵背后本来就是柱子，一时间被他压到了角落里，两人的距离也从原本的忽近忽远变成了当下的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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