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疑惑道：“您不是能提前看到这个世界的未来走向吗？知道雍王是祸根，而蚩龙会在背后支持他，难道不能避免与蚩龙起冲突吗？”

假如没管那桩闲事，会如何呢？

无牙子摇头笑道：“我们能看到的是这个世界的大致走向，像幻影一样闪过，看到的只是明面上的重要人物的举动。你可以理解为电视剧的预告片，只有关键的人物和情节会放出来，幕后搞鬼的人却不知是谁。”

林瑜恍然大悟，是她钻了牛角尖了，以为倘若飘渺子与蚩龙没有发生冲突，没有结怨，蚩龙就不会扶持雍王谋反。

她忘记了，既然是天命，那么即便没有蚩龙，也会有其他的野心家，促成雍王谋反之事。

“前辈说的有道理，这种事确实不是人为可控的。”

就算飘渺子在幻影中看到了蚩龙，不去惹蚩龙，可谁也没法保证，事情会不会拐个弯，抵达同样的终点。

飘渺子感慨道：“雍王之祸才是这个世界不稳定的根源，就像是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灾难便接踵而至。蚩龙是欲打开这盒子的一只手，把这只手砍去了，还会有别的手，关键还是在盒子上。”

蚩龙与雍王联合起来之后，他们就成了一体，成为了影响天命的最重要的一环，所以那时飘渺子和无牙子明明有足够的实力杀了蚩龙，却不能对他下手。

因为那时候他们若是出手，一定会被天道察觉，会导致什么后果，他们也无法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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