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下姓名。”

“楚小凡。”

“年龄。”

“22。”

“籍贯。”

“复江。”

“请描述一下当天遇到郑忆的具体情况。”

“不是，警官，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而且昨晚已经认真写了文稿出来，反复看了三次，确认没什么遗漏，这中间所有所剩的事情都在里面了，你们可以详细看看。”

楚小凡又气又有些憔悴。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昨晚，他被郑回带到警察局以后，前前后后来了三拨人，每次都问差不多同样的问题，差点没被盘问死。

一个晚上过去，胡渣长得飞快。

楚小凡摸了摸自己的胡渣，硬邦邦的。

他还记得以前忆儿跟自己接吻时，自己还担心胡渣会扎痛她，但她却说喜欢自己的皮肤被小凡哥哥胡渣触碰的微疼感觉。

觉得这是恩赐。

楚小凡的胡渣的确很硬，以前的女孩，明确说过不喜欢，他一度也觉得胡渣可能是自己人生的bug，但他有些想不明白竟然还会有人喜欢自己的胡渣。

“撒谎！你当我们警察是吃干饭的，我们这几位已经审了不知道几千名的犯罪嫌疑人，我们的眼睛，可以看穿你的内心！老实交代！”

一间暗房，一个桌子，一盏台灯，两位面容严肃的警察。

有光从对面直直的打过来，某一瞬楚小凡看着像黑洞，再有墙角是监控器。

楚小凡大概能想到，肯定还有人在另一面看着自己。

这个人百分之八九十就是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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