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睿杰此刻心急如焚，打电话找柳依依救火。

柳依依回到宿舍之后没多久，就被杜晓涵叫到了系里，真是一语成谶。此刻她和常怡蓁正在系里帮忙做面试的收尾工作，比如给外地来面试的同学回去指个路之类的。

接到柏睿杰火急火燎的电话，她安抚他说，“你别急，我在系里，你到我们系门口找我。”

两人又在石凳前坐下，柳依依听他三言两语把话说完，明白了一个大概。

柳依依说：“去年，也是在这里，你跟我说的是什么？”

柏睿杰耐着性子回忆了两人当时的谈话。

“比较一下，你们俩的关系还是有进步的嘛。所谓波浪式前进，螺旋式上升，困难曲折总是不可能避免的。”柳依依这大道理摆得柏睿杰无话可说了。

末了他还是来了一句：“那也不能不吃饭。”

“你知道不吃饭对大俞意味着什么？”

柏睿杰当然不知道，俞兰晖的调查资料里这些东西一时半会儿是查不出来的。柳依依把俞兰晖曾经因为父母不同意上高中，没钱吃饭，去餐馆打工，饿出胃病的事情说了：“她不吃饭也要上高中，说明上高中对她很重要。她现在不吃饭是为了什么？有什么事情是她要如此坚守的？你不用我再说了吧？有个作家说过，喜欢是放肆，爱就是克制。大俞还是很在乎你的。”

柏睿杰这下子是嗓子哽咽得说不出话来，谁都知道饿肚子的滋味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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