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老去

-----正文-----

最后Loki在Hela的公寓暂住下来。他姐姐给了他一床毯子让他睡在摊开来的沙发床上。至于他们老爹，就那么蜷缩在地毯上睡得香甜。Loki把那个价值八十万美金的答案编写成短信发给了Thor，那边没有答复，他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数字，正常作息的人的确不大会在这个时间点刚入睡。放下手机以后，黑发年轻人躺在拿来当枕头的抱枕上，从这个角度正好能透过烟灰缸的手指缝看见他爸对着自己闭合的睡颜。

他爸已经老了，毋庸置疑。那本影片里被人拥抱被人操弄的漂亮男人像是另一个人，和眼前这个眼角布满皱纹两鬓斑白，嘴唇朝里萎缩皮肤下垂的男人似乎一点关系都没有。眼前的老头别说和人上床，他都得带着成年尿不湿过日子。

“你为什么要老盯着我。”

那个看起来已经睡着的老家伙低声开口。

Loki在沙发床上翻了个身：“我没在看你。”

他听他爸爸在地毯上舒展了一下身体，Loki有些不甘心：“你连眼睛都没睁开怎么会觉得我在看你。”

“因为你老是这样做。”Laufey说，“Hela就不会。你这孩子从小就爱盯着我看，哦，怎么，因为老爹很好看吗？”

“你现在可一点都不好看。”

“可我曾经就是很好看，承认吧Loki，承认你老爹好看过。”Laufey说着，睁开了眼，他那一双绿如翡翠的眸子像是在黑夜里能闪出光，他笑了一下，和他儿子轻叹出一口气，“我和你一样大的时候比你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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