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宿命，逃不了，但宋悯还有生门。

-----正文-----

12.交易

程文德的发家之路并不光彩，他的第一桶金是倒卖来的，但倒卖的不是别的东西，是毒品和非法枪支。

程氏集团表面上做的是正经买卖，但背地里做的是洗黑钱和贩卖毒品的营生。

程殷其实很早就知道，大概是在他刚接手公司的核心业务的时候他就发现了端倪。也就是七年前，开发区的那栋大楼刚造的时候他知道的。

不仅如此，他还知道那座开发区的大楼里有一个楼层是程文德的私人会所，程文德一般都会在那里和人见面。

至于选在那里的目的，程殷猜，大概是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也想不到在一幢充满格子间的写字楼里藏了这样一个阴暗的角落。

程文德是去年的时候和他摊牌的。目的就是想让他开始接手那些业务，非法的营生是暴利，要比一般的生意来钱快。

贪婪的商人感受过一次被铜臭味包围的快乐，就会舍不得放手，所以程文德想让程殷来继承。

…

教堂旁有一块空地，空地外是悬崖。

站在悬崖上能看见整座城市的光景，程文德最喜欢这样的时刻，他喜欢俯瞰整座城市，这感觉就好像整座城市都被他踩在了脚底下，连带着他那些卑贱的过去都被一脚踩进了泥土里。

程殷不喜欢，原本需要仰头才能看尽的高楼大厦此刻都渺小得如一粒沙，他站在比那更高的高处，忽然觉得城市的上空盘旋着一张可怖的大嘴，只要它轻轻一张开，所有繁华都会在一瞬间变为残垣断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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