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老夫人，你让我说什么？”程丽原本想喊奶奶的，可对上江老夫人那厌恶的目光，到嘴的话又咽回去。

“说什么，还用我来教你吗？之前，你不是挺会说的，哄得我们两个老的眉开眼笑的。怎么现在，竟然就不会说了？”

“老夫人，我真的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程丽早就打定了主意，自己要一问三不知。

不然的话，她的下场绝对好不了。她甚至想，实在不行到时候就把责任全部推到程母的身上。

“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江老夫人冷笑了起来，指着程丽的鼻子骂道：“看不出来，你小小的年纪，竟然如此的有心计，竟然联合你的母亲来骗我们。”

“老夫人明鉴，我是冤枉的。”程丽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让江老夫人气得不行，可却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当初是他们自己一心认定程丽就是江云的女儿，因为上官悠的那封信。想到那封信，江老夫人一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着程丽的目光变得憎恨了起来。

她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程丽可能真的是上官悠的女儿，却不是她江家的骨肉。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江家真的要丢死人了。

只是现在当着程丽的面，她不好提出来。不过对于程丽的厌恶却又多几分，她觉得程丽是一个野种。

程丽自然不知道江老夫人在想什么，看着她眼底的厌恶之色，目光闪了闪。她觉得自己一问三不知果然是对的，就算江老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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