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皇甫清欢看着吕树，“老师，为什么？”

苍世等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却一动都不能动，早在吕树动手之前，便已经用一道定身咒将所有人都定住。

吕树看着皇甫清欢，脸上的笑容仍旧是那么的云淡风轻，好似刚刚怒下杀手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清欢，老师这也是为了你好，火凤留在你身边，终究是个祸害。”

唐果笑了，“火凤是清欢的契约兽，怎么就成了祸害了？好，就算火凤是祸害，那清欢呢？刚刚你那一掌若是落在她身上，就算清欢不死，也会失掉所有修为。”

皇甫清欢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看向吕树的眼神才是那么的惊愕。

“老师，你之前就曾试探过我的口风，想要我再换一个契约兽，火凤到底哪里不好？它从未得罪过你，甚至还曾经帮助过你。”

这便是皇甫清欢最不解的地方，“明明从前你也非常喜欢火凤的。”

吕树轻叹一声，语重心长道：“没办法，火凤的存在挡了我主人复活的路，而且，你若是没了火凤，也对我主人构不成威胁了，二者选其一，老师也就只能舍了你了。”

话落，吕树又笑了笑，“不过你放心，老师没想过要你的命，只是废掉你的修为而已，凭着你的身份，哪怕没有修为，日子也会衣食无忧的。”

皇甫清欢拧眉，“你的主人？复活？”

吕树：“事到如今，我在这里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临走之前，看在师生一场，我就告诉你好了，我的主人就是魔界圣女，她即将浴血归来，拿回属于她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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