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一愣，没想到之前还有些没脸没皮的老货认真起来居然有点吓人。

不知为何，姜楠隐隐约约感觉到这自称白帝的老货说的是真的，若是自己不道歉的话怕是要出事儿……

然而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让姜楠道歉他又有些拉不下脸，再说了，凭什么道歉啊，现在你还是阶下囚呢。

“哼，若你口中所谓的主人真是什么德高望重的前辈高人，我道歉自无不可，不过我是不会向你道歉的，一开始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现在还不是屎尿齐流？让我向你道歉，丢不起那人”姜楠沉着脸说道。

话是这么说，但从他的语气中可以听出已经有了悔意，针对的是眼前的白帝而非白帝口中所谓的那个主人。

“你道歉不道歉？我的主人，没有人可以侮辱，莫说是你们，哪怕是主人昔年的敌人乃至异族也不敢说出污秽之语，无论当面还是背后谁不敬主人是一位旷古烁今的人杰？你侮辱我的主人，若是不道歉，我绝不会与你善罢甘休！”白帝不为所动，语气冰寒的冷声道。

虽然看不到白帝的表情，但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口中所谓的那个主人，在他的生命中占据的分量极其重要，重要到姜楠一句无心的不敬他就几乎不顾一切的要挽回自己主人的尊严。

“我说过，若是你的主人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高人，我道歉就是，可是你，没有资格让我道歉”姜楠面无表情的说，这已经是变相的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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