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话，当着萧辞钰和一众朝臣的面是没法儿说出的，他只能含糊其辞。

萧辞钰等的就是他含糊！

抓住这机会，他便迅速反击道：“哦？无辜吗？整条南巡路线那么长，你们却偏偏选在这段运河行事，难道不是因为此处毗邻禹州，又是水路吗？

“因为张家人要派人支援，自然应当选择一处离禹州近的地方，又因为江南多水，这一带训练出来的死侍大多精通水战，所以才把地点定在运河。

“萧晟弈，朕不是傻子，这么浅显的道理还是想得明白的。”

“这不过是陛下的猜想。”晋阳王依旧咬死不认，“虽然臣与张家有姻亲关系，但行的到底是与刺驾有关联的事。这等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是以臣没有告知过张家。”

“可尤妃方才那模样，分明是要认。”萧辞钰挑眉提醒。

“是她弄错了。”晋阳王毫不犹豫地将此归结于口误，“外面的事，都是我在安排，她并不是很清楚。

“这些人是我的人，他们一切行动都听我指挥。比如集中撤去后舱，便是我在混战中给他们传达的意思，这点，方统领可能能从侧面证实。”

“当时情况的确有几分蹊跷。”萧辞钰的目光刚一扫来，方统领便认真回忆起当时情况，“在那场混战中，臣聚集的人手并没占据多少优势，但仅仅战了片刻，对方便迅速撤走了。

“若说是因为有人在混战中传递了消息，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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