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三人刚坐下张烜就打开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你们听听这个，这是刚才报警中心接到的报警电话，我刚刚才去录了一份过来。”

张烜将打开的手机放在桌上，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喂，我是曹家营，我要找刑侦队的陈队长，李保艳……李保艳死了，被他，杀死了……”

录音里，曹家营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虚弱无力，声音干涩的厉害，就像即将渴死之人一样。

接着就响起了接警员的声音，“喂？谁死了？被谁杀死了？这位先生你现在在哪里？能告诉我们你现在的位置吗？”

“喂？先生？先生你在听吗？喂……”

接着电话里响起一个类似于拉动铁门的声音，然后就是曹家营虚弱的声音。

“我，我在，在李家……”

话没说完，就听电话里响起了一个嗯哼声，接着通过就被切断了。

“录音就这些。”张烜将手机录音又重头放了一遍。

陈炳听完录音，身子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这是……曹家营的求救电话？”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失踪了吗？”

一说到失踪，陈炳突然反应过来，身子坐的直直的，“他刚才在电话里是不是说，李保艳死了？”

“他说被他杀了？这个他是指谁？”

“难道曹家营知道凶手是谁？”

江昱寒摇了摇头，“应该不止，我怀疑曹家营已经见到了那个凶手，甚至已经遭遇了不测。”

“江队长是说最后那个声音？”张烜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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